1965年夏天,四九城火车站,火车汽笛拉出最后一声长鸣,车轮碾过铁轨的哐当声渐渐远去,张西范随着人流走下车厢。 站台上人头攒动,空气里混杂着煤烟、汗水和尘土的呛人气味。 他肩上挎着一个洗得白的帆布背包,左手费力地提着一个老旧的行李,这是他全部的家当。 站口挤满接站的人,翘盼望的眼神焦急又热切。 张西范没有家人来接,他低着头,尽量避开人群,步履匆匆地往出站口走。 每一步都牵动着他腹部的旧伤,针扎似的疼。 这伤,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勋章,也是迫使他脱下军装的罪魁祸。 医生冷冰冰的话语犹在耳畔:“不能剧烈运动,不能提重物,必须静养。”这对一个二十四岁,正值壮年的军人来说,无异于宣判死刑。 更让他心如刀绞的是,父母在他重伤期间相继离世,他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。 部队体恤他伤势沉重又家逢巨变,才破例批准他的退役申请。 本想等伤彻底养好再回,可家里的情况却等不及,弟弟妹妹尚且年幼,若无人照拂,后果不堪设想。 融合前身的记忆,张西范对这个家,对这个时代,既熟悉又陌生。 熟悉的是街巷的轮廓和亲人的面容,陌生的是这具身体里,那个来自后世的灵魂。 但他清楚,从今往后,他就是张西范,是必须用孱弱肩膀扛起这个家的兄长。 走出火车站,1965年夏天的热浪如同一个巨大的烤箱,将他裹挟其中。街上自行车流不息,“叮铃铃”的脆响交织成一片。 偶尔驶过的公交车,像个喘着粗气的老牛,吐着黑烟,车厢里的人挤得密不透风。 行人们穿着单调的蓝、黑、灰,构成了这个时代朴素的底色。 张西范依据记忆,辨认着方向,朝着家的方位挪动。 他没坐车,一来想看看阔别数年的城市变化,二来也是为省钱。部队的退役费不多,每一分都要用在刀刃上,毕竟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弟妹。 他沿着梧桐树夹道的街道前行,斑驳的树影随着他的脚步移动。 路边有小贩叫卖冰棍和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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