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父亲用捆仙索把我绑上云舟时,我嘴里还叼着半根没吃完的糖葫芦。 “白重九!你这次真是无法无天了!”父亲气得胡子都在抖,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尖上,“林公子是青云门掌教之子,你居然放狗咬他?!” 我“咔嚓”咬碎最后一颗山楂,把竹签子吐到地板上:“谁让他动手动脚。修仙之人?我看是登徒子还差不多。” “你、你——”父亲脸色由红转青,宽大的袖袍在风中猎猎作响,“既然你这么不服管教,就去玄天宗好好学学规矩!” 我翻了个白眼。这话我听了十六年——从我五岁把胭脂虫塞进教书先生茶盏里开始,到我十岁带着七哥的猎鹰把二姐的绣楼搅得天翻地覆,再到去年把三叔的得意门生揍得鼻青脸肿。 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。父亲没像往常那样吼完就甩袖而去,而是亲自押着我登上云舟。我注意到云舟上已经备好了行李——不止是换洗衣物,连我惯用的武器都带上了。 “爹,”我忽然有点心慌,“您该不会真要把我扔到玄天宗吧?” 父亲冷笑一声启动云舟:“你以为我这些年是说着玩的?” 云舟腾空而起时,我扒着船舷往下看。七哥追到院子里,手里还拎着我最爱的那副鹿皮护腕;母亲站在廊下抹眼泪;而我的枣红马追风在厩里不安地刨着蹄子。 “我的马——” “玄天宗不缺灵兽。”父亲硬邦邦地打断我,“你那些不务正业的玩意儿,以后都用不着了。” 我咬住下唇没吭声。追风是我十二岁那年独自驯服的野马,为了它我差点摔断两根肋骨。现在父亲一句话就要把它从我生命里抹去,就像抹去我过去十六年所有的骄傲与欢愉。 七天的航程里,父亲没再跟我说一句话。我躺在云舟的舱房里,数着木板上的纹路呆。 玄天宗——修真界第一大宗门,据说那里的弟子个个都是天之骄子。而我,白家最不成器的九小姐,去了怕是连外门都进不去。 第七日清晨,云舟穿过厚重的云层。我揉着惺忪睡眼爬到甲板上,然后彻底清醒了—— 九峰如利剑刺破苍穹,在朝阳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晕。云雾在半山腰流转,鹤群绕着最高的那座山峰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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